分卷(28)(第2/3 页)
应该不会,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祁殊往屋里仔细看了看,挺确定,它怨气本来就被净散得差不多了,后继无力,刚刚又哭了那么一通,现在怨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贺衡点点头,总结道:所以它把自己哭没电了。
祁殊:
虽然感觉奇奇怪怪的,但也不是不能这么形容。
祁殊在心里大致算了算时辰,又仔细看了看这只小鬼哭得分外投入的架势,怨气已经要散尽了,它再这么哭下去怕是要伤元气,到时候就更不好投胎了。
虽然贺衡上回已经在鬼差面前露过一次脸,也用自己新收的徒弟这样的理由遮掩了过去,身份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贺衡原本就因为天生阴阳眼的缘故容易沾染阴气,总这么三天两头地跟鬼差打照面,说不好就来个阴邪侵体,倒不如出去避一避。
不用,你顺便把我送走最好了。
贺衡想起刚才自己哭天抹泪和杨昊对视的一瞬间就恨不得整个人都蒸发在阳台上,有气无力但求一死,要不是晋江严禁宣扬自/杀情节,我现在就从这个窗户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祁殊叹了口气,在阳台给无意中救了自己室友一命的晋江诚心实意地上了一炷香。
虽然已经猜透了地府的意图,但送鬼魂去地府投胎怎么也绕不开鬼差引路,祁殊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捏着鼻子召来鬼差送走了那只眼巴巴抱着毛绒小熊叫妈妈的小鬼。
团团尾巴甩得啪啪响,老大不乐意:明明都撕破脸了,再叫它们过来多没面子。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撕破脸。
贺衡故作成熟地捋了捋它的尾巴,你还小,不懂。
团团:
团团翻了个白眼,把自己的尾巴从他手里抽出来,不好意思,我们猫一岁就算成年,算起来我已经十来岁了,我儿子的儿子都该满地爬了,你呢?
贺衡:
哑口无言。
祁殊听不下去了,帮着贺衡拆它:冷静点,你没有儿子。
但我有小母猫,
团团舔舔爪子,今年春天我们还一起蹭蹭蹭来着唔,我好喜欢花花,可是小白好喜欢我,我们可以一起蹭蹭蹭。
祁殊:
贺衡:
隐隐约约好像有车轱辘从我脸上轧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在断更半年我我我我我我回来了/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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